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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6岁张颂文:虽未婚未育,但不代表没伴侣,生活不该只有儿女情长

电视剧《狂飙》播出后,顺利接下“剧王”的接力棒,成为新一届的收视冠军。

张颂文所饰演的“高启强”,从一个卖鱼小贩,一步步成为京海市黑帮大佬。

他的演技过于精彩,以至于让众多网友认为他不是演的,并且“建议彻查张颂文”。

其实张颂文的人生,确实和高启强的人生大幅度相似。

只不过,不是后半生,而是坎坷多舛的前半生。

他做过搬货工人,做过导游销售等众多杂活,甚至在剧组跑龙套时还曾被群嘲长得像“猿人”。

如今,46岁的张颂文终于“封神”。

然而成功的背后,是一个小人物难以言喻的心酸。

打零工维持生计

在电视剧《狂飙》刚开场时,高启强为了保住档口,在唐家两兄弟面前点头哈腰。

甚至被强行收取保护费的时候,也只能忍气吞声,大气都不敢喘一声。

他的卑微,观众们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。

都说艺术来源于生活,张颂文之所以能将电视剧中的“小人物”演到极致,是因为他本身就是小人物。

1976年5月10日,张颂文出生在广东韶关。

父亲是退役军人,母亲是当地医院的一名大夫,家境在那个年代算得上小康,可他并没有享受多久富裕的生活。

从他上小学起,母亲便开始经常生病,需要去医院进行化疗。

在他的印象中,每天上学前都能看到母亲非常健康的状态,可放学后总是看到母亲虚弱的躺在床上。

那时,张颂文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。

他的内心也产生了一个幼稚的想法:“只要我不回家,妈妈就不会那般虚弱。”

清奇的脑回路让父母哭笑不得,

他不知道的是,他每天上学离开家后,母亲都要去医院进行治疗。

长期的化疗,虽然暂时拖延了病情的恶化,但也让母亲虚弱的身体变得更加弱不禁风。

每一次的治疗,也逐渐消耗着这个家庭的财力。

13岁那年,母亲被确诊为癌症晚期。

为了安慰张颂文的情绪,母亲带他去当地的南华寺祈福,并用矿泉水瓶灌满泉水。

母亲轻声细语的对他说,这瓶水是神泉,喝完以后就能病痛消散。

张颂文虽然不懂,但还是听信了母亲的话。

此后,他格外珍惜和母亲待在一起的时光,也经常帮母亲按摩被病痛折磨的身体。

然而,母亲最终还是离开了人世。

他们全家掏空积蓄,背负巨额债务,最终也没能换回母亲的生命。

为了还债,张颂文办理了辍学手续,开始步入社会打工还债。

因为年龄小、没有学历,更没有一技之长,他只能打零工来赚钱。

他做过工厂印刷工,每天在流水线上重复着枯燥乏味的生活。

他做过空调安装工,和同样出来打工的人,有时候要抬着空调一口气爬多层楼梯。

他做过饭店服务生,也曾因为客人不满意服务,对他进行人格上的指指点点。

除此之外,他还洗过盘子、做过销售等。

每天做最苦最累的工作,拿到的却是最少的工资。

起初,青少轻狂的他身上总带着一股傲气,在工作上被否定和指责时,有勇气当场撂摊子走人。

然而经历过社会的风吹雨打后,他逐渐被生活磨平了棱角。

张颂文意识到,他并没有随时走人的资格,毕竟家中的债务由不得他如此任性。

他为人开始变得圆滑,也不再挑三拣四,适应了复杂的环境和生活。

后来,他意识到还是要有一技之长,所以便去考了导游证,转型成为一名导游。

他勤勤恳恳工作,将工作当做生活一样去热爱,为游客们讲解着祖国的大好河山。

然而,张颂文并不想将人生搭在这上面,他也有着真正的梦想。

学表演后被嘲讽

有天,他们公司几个同事聚在一起闲聊。

当被一个姑娘问及梦想时,张颂文愣神了。

“我小时候的梦想,是想成为一名演员,沉浸在各式各样的场景之中。”

他的话音刚落,便引起了同事们的哄堂大笑。

“文哥,梦想和痴心妄想还是有区别的,你还是安安稳稳当导游吧。”

被同事数落嘲笑着,张颂文并没有当众撕破脸面。

他心里暗自发誓,一定要用实力来证明,他会成为好演员的。

此后一段时间,他一边做导游,一边利用业余时间学习表演。

2000年,他考上北京电影学院高职班,和周一围等人成为同学。

24岁的他,是班上年龄最大的学生,因此也成为了班长。

作为班长,他发誓一定要起到良好的带头作用,每天带着同学们“出晨功”,以及发愤图强学习表演相关的知识。

因为能力出众,他后期还成为了学生会会长,也是众多老师眼中的“三好学生”。

然而,即使他在学校表现的多么优秀,还是会经常遭受到不公平的待遇。

大二大三那几年,经常有导演前来北电选角。

导演的目光仔细打量着眼前的每一个学生,从相貌到神态再到身材,全都观察的认认真真。

唯独观察到他的时候,目光飞速横扫而过,似乎不想多停留一秒钟。

整个班的人大多数都能接到戏拍,只有他和同学周一围长期面临无戏可拍的窘况。

《狂飙》“陈书婷”扮演者高叶,曾在节目中袒露,她也曾有过郁郁不得志的那段时期。

“一个演员的艰难从来都不是你在片场吃了多少苦,你冬天拍什么样的戏,夏天拍什么样的戏。我认为一个演员的艰难,从来都是在这个等待的岁月里,坚守住自己内心的这份纯真,来对抗这个世界的冷漠。”

当张颂文和周一围无戏可拍时,两人也并没有站在原地等待机会。

山不见我,我自去见山。

两人相约一起去各式各样的剧组,希望能获得一个拍戏的机会,哪怕是当群演。

然而,当他们将照片递上去时,换来的要么是嘲笑,要么是冷漠的拒绝。

让他印象最深刻的一次,是他们俩前往剧组交照片时,正好遇见导演在和投资方讲话。

导演见两人站在面前,便向身旁的投资方调侃。

“您看这俩人,这俩人一看就不是做演员的料子。你看这个(张颂文),不仅个子矮像侏儒,大脑门,长得像猿猴一样;还有这个(周一围),这香肠嘴,还是趁早改行吧。”

一时间,屋内所有的工作人员全部都捧腹大笑,就连张颂文和周一围也跟着笑了起来。

然而当他们出了屋子,两人在电梯里站了很长时间,谁都忘了还要按电梯。

那是他人生中最落寞的三年,

三年期间,他一共被800多个剧组拒之门外,没有一个剧组向他伸出橄榄枝。

张颂文意识到,有些事情不是他努力就能改变的。

那段时期,正如他在《狂飙》刚开场的场景。

作为最底层的小人物,哪怕受尽欺负,他还是要点头哈腰的去“伺候”唐小虎兄弟二人。

高启强“卖鱼”的日子,其实和张颂文在现实中的境界是一样的。

跑龙套多年生活拮据

大学毕业后,张颂文因为出色的表演能力,被留在校内任教,成为一名表演老师。

平日里除了教课之外,他还在苦苦等待着机会。

终于有一天,有剧组愿意让他去做群演。

或许在别人眼中,做群演只要能早点收工早点将钱赚到手就算结束。

但是张颂文追求的不一样,哪怕是一个小角色,他也想演到极致。

哪怕几秒钟的场景,他都要花一整天的时间去揣摩,甚至还去向导演请教。

然而,他的努力在导演和副导演的眼中,完全就是“画蛇添足”。

因此,他经常能听到很多来自四面八方的声音。

“这么多演员,就他事情最多,赶紧让他滚吧。”

随后,副导演指着张颂文大喊:“听到了吗?赶紧滚!”

张颂文只得灰溜溜离开剧组,等待下一个表演的机会。

有次,他跟随剧组在沙漠里面拍戏。

沙漠里面时常有大风刮过,将剧组的一次性饭盒等生活垃圾,吹得遍地都是。

张颂文见状,只能拿着垃圾袋,在沙漠里面一次次的弯腰捡垃圾。

他走的越来越远,等再回来时,剧组的车已经开走了。

于是他赶紧拿出手机联系剧组,却没想到电话那头全是骂声。

“张颂文!你这么喜欢捡垃圾,就留在那里慢慢捡吧。”

张颂文见状,只得不断道歉认错,最终工作人员才派车将他接了回去。

尽管被指责、被谩骂,但他仍坚信只要坚持下去就会看到明天。

偌大的北京,生存下去的成本是非常高的。

为了能继续留在北京追梦,他平时除了给学生上课、当群演之外,还开始接触场记、统筹、编辑和剪辑等一系列工作。

虽然赚到手的钱并不多,但也不至于让他在北京没有容身之所。

跑龙套那几年,他租住在北京郊区的民房。

屋内除了一张床外,几乎没有其他像样的家具。

就连做饭的灶台,都是他用两把破椅子临时搭建的。

因为生活窘迫,他只能每天晚上去菜市场买一些打折的剩菜。

每当寒冬来临,他甚至买不起煤炭来取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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